印祖云: 「聰明者不妨多看淨宗諸書,亦不必特開一國學之名而學文字。 佛經古人注解及與著述,皆文也。當令詳審其語意、賓主問答與其意致。則終日看經書,即終日習文字也。 前月霞法師講《華嚴》,又請一老儒教國文,又請一講《說文》者講字義,光聞之頗不謂然。經非文乎?注非文乎?終日看經閱注,不足為行文之方法乎?後未及一年,以用度太多而散,遂移至杭州海潮寺。 彼有信令曾學者來學,光因以此意為彼說。(〈復張汝釗居士書〉)